()    回到香竹园后面的茅草房,罗生立即走进房间找章唤亭算账。

    他感觉自己快要气得爆炸,一是自己清清白白,怎么可以蒙受这不白之冤?更重要的是他想着驾云白霜,通过努力最后可以得到一把宝剑,学到剑法!现在倒好,根本无法再笼络白霜的心。

    “亭儿!没看出来吗?我出钱都是空头支票!你却老是钱钱钱的,心疼钱!更让人无法接受的是,我什么时候吃喝piáo赌啦?”他背着双手,站到她面前,一脸的严肃。

    章唤亭咯咯笑起来,“少爷,这不是为了迷惑白霜吗?”

    她知道罗生想吃白霜的豆腐,赶忙拉着他坐下,给他倒茶,哄劝道:“我的少爷,您大人有大量,小的错了还不成吗?”

    又是捶背,又是揉肩,甜言蜜语说了一大堆。

    罗生感觉她分别是吃醋,可是事已至此,再说什么也晚了,眯着眼睛让她给自己捶背。

    在生气的同时,他也在安慰自己:刚才亭儿的表演,除了说错了吃喝piáo赌这句话外,其他的还算让人满意,一个平常很不张扬的女孩子能有那样比较张扬的表现,已经很不错了!再说,现在也好,那个悍妞驾驭不了,那就驾驭这个悍妞。

    指了指腿,又让她捶腿。趁她捶腿的空间,伸长脖子看她的屁股。由于她穿着男式的粗布裤子,屁股翘不起来,他也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了。

    “对了少爷!你不是说一个时辰后我们就能住到前院吗?”

    罗生想到这一会儿白霜一定痒得要死,呵呵一笑,“你可以收拾东西了……白霜马上就会来求我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还求你?”章唤亭哼了一声,一屁股坐下来,“越说越离谱了!”

    正说着,白霜突然风风火火地跑过来,一头扎进房间,指向章唤亭斥道“小亭子,你先出去!”

    章唤亭一愣,“白大小姐,这是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放屁!滚出去!”白霜很不耐烦,瞪向她。

    章唤亭赶忙站起来,疾步走向了隔壁房间,轻轻关上房门,贴在门板上偷听。

    白霜拉了拉罗生,满脸是笑,快语说道:“罗少爷,不知道怎么回事,我身上痒得实在难受,熏香啊、洗澡啊、抹药啊都不起作用,刚才在这里听你说对止痒最拿手,还请你快帮帮我啊。”

    她左扭右晃,又是挠胳膊,又是挠小腿,急得抓耳挠腮,可是又抓不到痒处,表情十分难受。

    额靠!老子的蚂蚁终于发威了!罗生呵呵一笑,“白霜小姐,实不相瞒,我心情不好啊。”

    指了指下面,“我住的是茅草屋。”

    又指了指西北角,“这里离茅房很近!”

    白霜一听,拉起他,“罗少爷,我来这儿不就是请你去前院住吗?”

    罗生坐着不动,“我知道白霜小姐的xing情,把我们叫去,然后再把我们轰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谁在放这样的狗屁?”白霜瞪起眼来,“我发誓!以我爹爹的生命发誓!”

    罗生这才放心,站起来,“小亭子,收拾东西啦,到前面住去!”

    由于门板隔音效果极好,章唤亭最后只听到一句,就是罗生让她出去,走出房间半信半疑地看向他们,看到白霜火烧火燎地拉着罗生走出房门,更是想不明白。

    来到前院,白霜拉着罗生哗啦一声掀开门帘走进客厅,“罗少爷,快!罗少爷,你快啊!”

    罗生看了看她的胸脯,又看了看她的翘臀,咽了咽口水,当闻到她身上刚刚沐浴后的香气,急得也是火烧火燎,“白霜小姐,在这里不方面,要不进卧房吧。”

    白霜痒得要死,拉着他跑向卧房,“快说怎么办!快呀!我都急死啦!”

    罗生心里明白,这时候想吃豆腐,必须让白霜拥有一颗让他吃豆腐的心,“坐下,坐下,看我发功。”

    将她按在床边,开始发功驾驭。按照梦中咒语,他开始驾驭蚂蚁,使其中的一只爬到她的胳膊上,让她的胳膊产生奇痒。

    “现在,你个右臂很痒,对吗?”

    “是啊是啊,痒死啦!”白霜不住地挠胳膊,挠得嗤嗤响,恨不得把皮肤撕下来一块。

    “别着急,让我来。”罗生抓住她的手放下,将手伸进袖口,捏住里面的一只蚂蚁,让他爬到自己身上,“还痒吗?”

    “咦!”白霜突然眼前一亮,“罗少爷,还别说!不痒了!”

    突然她峨眉苦皱,“哎哟,我的胸……”

    原来她的左胸突然痒起来。

    罗生伸出手,又收回来,“白霜小姐,不知道我现在……方便不方便?”

    白霜挤着眼睛,绷紧嘴唇,苦苦地点点头。

    罗生心脏狂跳,扒下她的低胸红裙,又扒下她的文胸,看到了一只美丽的白鸽,不由得舔了一下嘴唇,真想趴上前一口.含住。而白鸽上的红樱桃头上正爬着一只黑sè蚂蚁。

    他伸手捏住,弹走,又将手轻轻按上。额靠,真弹!今天人生的意义就在这一摸啊!

    突然,房门处传来一声咳嗽,吓得两个人都一跳。

    原来章唤亭突然站到了门前,背着手冲罗生笑道:“少爷,喝茶不?”

    罗生感觉到她的眼神要杀了自己,冲她挤眼,“小亭子,我还真渴了,快去倒茶。”

    额靠!本想着摸了双ru再摸屁股的,现在小亭子这小蹄子吃醋了,不能再往下发展了!否则非出事不可!罗生赶忙取出五只蚂蚁来,“白霜小姐,这只不过是一种急xing的皮肤病,经过本少爷的治疗已经基本痊愈,过个一两个时辰,再来复查一次。”

    白霜感到身上不痒了,赶忙下床,突然想到刚才罗生摸了自己的胸,满脸通红,捂着脸溜出去了。毕竟还是黄花大闺女,还是知道害羞的。

    “好你个罗生!”白霜一走,章唤亭就冲进卧房,“竟然打着止痒的幌子吃豆腐!”

    “我并没有一颗想吃豆腐的心!而是她有一颗想让我吃豆腐的心!”罗生想逃之大吉。

    章唤亭气坏了,抓起门口的一把小笤帚冲上去,“告诉你,现在我有一颗杀你的心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结庐在人境,而无车马喧。

    问君何能尔?心远地自偏。

    采菊东篱下,悠悠见南山……”

    香竹园院中的凉亭下,半躺着一人,正在悠闲自在地吟诗。他的旁边是一石桌,上面放着鲜红的西瓜、金黄的香蕉和橙红的桔子。

    “少爷,你这诗是跟谁学的?”章唤亭摘了一瓣桔子放在罗生的嘴巴里。

    “亭儿……很早很早以前,为了背这首诗,我师傅差点没敲掉我的的门牙啊。”罗生注视着她的双眼,唔囔着嘴巴,“这是一种意境,一种人生的意境。它告诉我们要从杂乱的生活中寻找一种悠然,一种恬静,一种人生的逍遥。”

    章唤亭摇摇头,“现在我们追求这意境还有点早,我就请你别忘了自己是干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罗生点头,“不用提醒,我不会忘记的,我要学剑。”

    章唤亭又叹口气,“罗生,五天之后就得准备一万两银票,可是现在我们只有六百两啊。”

    罗生淡淡一笑,“这是小问题,快给白霜送我的剑给我拿来,这两天我得学着驾驭宝剑里面的气海。”

    “罗生,我也想你这就练剑,可是我们必须一步一步来啊,只有先安身,才能学剑啊!白霜不是吃亏的人,到时候知道我们骗了她,她会忍气吞声?”

    罗生看她的眼神里满是关怀和忧虑,拍了拍她的像男孩子一样的逍遥头巾,“听我的……不会错。”

    章唤亭更是不解,狐疑地看着他,“可是,我不明白。”

    “三天之后,就会有答案的。”罗生淡淡一笑,仍是不做解释。

    章唤亭看出他的笑容有点狡黠,感觉他哪一点都好,就是这一点不好,不坦诚!又不懂得跟人沟通!

    她转过身,背对着罗生,耷拉下头,一声不吭,眼神更是显得忧虑。

    罗生一看,拍了拍她的肩膀,这才做出解释,“三天之后,白霜的所有宝剑都会被损毁,她会找我们提出交换条件的。到时候,你在从中迷惑她一下,她就会找着我,请我去学剑。”

    宝剑都在仓库内悬挂着,又有护卫把守,怎么可能会损毁呢?白霜怎么可能来请求呢?章唤亭疑惑地望向他的眼睛。

    但是这一次罗生没有做出任何解释,站起来,“还是去拿剑吧……争取三天之内,掌握宝剑的气海。”

    白霜送给罗生的一把短剑,有十五寸长,一寸半宽,剑柄是龙头,剑刃上的花纹是龙身,栩栩如生,看上起极为jing致,令人爱不释手。

    罗生把玩在手中,看过来看过去,尝试着感觉里面的气海,可是无论怎么尝试,都感觉不到里面的气海。

    “罗生,气海在剑身之内,怎么可以感觉得到呢?再说了,这把短剑也不是什么宝剑,里面的气海一定很小,更是让人感觉不到。”章唤亭也站在一边观察,提出她的看法,“我觉得应该通过某种特殊的方法才能来感觉里面的气海。”

    罗生也有这样的想法,可是这个方法如何才能找到?最好的办法是询问懂剑的人,可是人生地不熟的,怎么去询问?

    这时,那个叫王领的胖伙计带着两个小伙计,提着饭盒来送午饭。罗生一见,顿时有了主意。

    放下之后,罗生让两个小伙计先走,让王领留下,谢道:“王哥,麻烦你了。”

    王领听到王哥这个称呼,感到非常亲切,不住地点头哈腰,“罗少爷,您太客气了!罗少爷,您太客气了!”

    看了看罗生身边的座位,想坐下聊聊,又不敢坐。

    罗生打出手势,请他坐下。

    王领又点头哈腰地笑了笑,这才侧着身子坐下,“罗少爷,有话您吩咐,我听着呢。”

    罗生拍拍他的肩膀,“这笔生意是因为你才做成的,一旦做成,我会送给你两百两银子表示酬谢的。”

    王领一年才挣二三十两银子,二百两需要十来年啊,知道这下碰见大贵人了,赶忙作揖感谢,“多谢罗少爷!以后为罗少爷做牛做马!多谢罗少爷!以后为罗少爷做牛做马!”

    章唤亭一听,又看向罗生,眼神中多有责怨,罗生啊罗生,你一个穷光蛋,怎么一出手就是这么大方呢?做出了许诺,到时候没钱怎么办?

    罗生看了一眼茶桌上的短剑,轻声问道:“王哥,在我们这个大院中,除了白云飞之外,数谁的剑法最好?”

    王领挠了一会儿头皮,苦笑道:“罗少爷,我整天都忙着打杂,对这个不太了解,就是知道师傅手下的一群练剑的徒弟都很厉害。”

    罗生点点头,拿起短剑,又问道:“练剑的人并不见得懂剑,有对这个痴迷的吗?”

    “罗少爷!”王领的眼睛突然一睁,小眼睛顿时大了一倍,“你还别说,我真有一个师兄,除了会打造宝剑,还对宝剑的保养非常在行……有个词叫什么?叫……叫疗剑,就是给剑疗伤,我的这个师兄就很有一套!”

    罗生一听,微笑着望了一眼章唤亭,又看向王领,“他是不是叫王方?”

    “少爷,你怎么知道?说起来,他跟我还有点亲戚,是我的表哥,就叫王方……跟我一样,都是老实人。”王领说着,又冲罗生和章唤亭呵呵一笑。

    罗生望向他的眼睛,“我能认识他一下吗?”

    王领长长叹口气,双手不停地挠头,挠得唰唰响,“现在不行啊,我表哥最近心里不痛快……这个老天爷真是邪门!你说瘟疫都过去了,可是我表哥的女儿却突然感染上了瘟疫,什么药都吃过,就是不见效!眼看着,一天不如一天……他现在正忙活这个,整天急得要死!”

    拍了一下腿,又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声。

    从入海岛出来的时候,他们随身携带着从知县大院内盗出来的红雪参,这下可以派上用场。罗生一听,看向章唤亭。

    章唤亭冲他摇摇头。

    罗生又冲她摇摇头,笑道:“王哥,我现在出去不方便,你可以通知王方,让他一会儿悄悄过来见我一面……我有办法治愈他女儿的瘟疫。”

    王领一听,扑通跪下,一边磕头起来,一边感谢个不停,“多谢罗少爷!以后为罗少爷做牛做马!多谢罗少爷!以后为罗少爷做牛做马!”

    没有流泪,但是他却流了鼻涕,还流的不少,他拧了一把,擦在靴子底上。

    “快去!记住,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。”

    王领擦擦泪,嗯嗯地答应着,小跑着出去了。

    “罗生!”章唤亭一下站起,jing惕地看了看门外,又瞪向他,“你没看见我摇头啊?”

    “总不能见死不救吧?”罗生摊开双臂。

    “牛龙山全家被杀,红雪参又被盗,七剑门一直都在调查此案!”章唤亭哼了一声,一屁股坐下,“我们现在拿出红雪参,万一走漏消息怎么办?到时候,就怕害人害己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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